我抿了一口酒,记起从南格威起飞的情景,再次看清它的样貌,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。
那里有帮忙抬氧气瓶的卡韦朗多人,有依旧带着歉意与些许失望的艾伯特,还有那个无精打采的风向袋,它的下端依然被缝着,从木杆上耷拉下来的样子仿佛它是某个小领地可悲的旗帜,那领地太小了,都没人会多加理会。
在这一切之上,是足够的风力与太多的阳光,还有飞机强有力的轰鸣。再过一小会儿,斯皮克湾就将出现,像天空一样深且蓝。然后,就是塞伦盖蒂草原。
———— Beryl Markham, 1902-1986《夜航西飞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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